粮跟🏎😺柴炭,都是必需品。这屋里像样的家俱都给拆去当柴烧,连个椅子都没有留,张晏等人自然知道没有椅子能端起来,他们仍坚持跪在那里,不肯站起来,说道:“臣等已查明,户部尚书王学善在战前与奢家叛贼勾结,其子王超所纳小妾陈如意,为奢家在江宁之眼线;谢朝忠领兵以及唆使皇上离开江宁巡狩庐州,皆是王学善得奢叛授意而使诡计……受奸侫蒙蔽,臣等皆不察,以致皇上沦落至此,请皇上治臣等不察之罪!”
“什么!”元鉴武心如遭重锤,发愣的坐在床上半晌,反复的喃喃自语,“王卿怎么可能负朕、王卿怎么可能负朕?王卿怎么可能负朕🛫🟕?”这反反复复的念叨了数十遍,眼睛又变得凶恶,咬牙切齿的说道,“王家深受皇恩,竟然负朕,竟然害朕丢失大好河山,罪该凌迟!全家,不,三族都凌迟处死!”
张晏看着皇上倒似恢复些理智,低头跟左手边的元翰成对看了一眼,心想皇上能将所有失败的责任都推到王学善的头上📒🚒,心里大概能轻松一些,不再暴躁、能恢复理智,什么事情都还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