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江淮刚才拿走的四张,就是两千五。
把这麽多钱都放家里,藏的……应该挺好!
数完这个,她从江家拿来的,也得数数。
和两千三一b,那些就不够看了,数的时候,心情都不一样。前面是心飞扬,後面是透心凉。
整票加零票总共加一块儿才一百二十。一百块还是原身爸妈给的嫁妆,江家一大家子人,所有存款才二十块?
说句不好听的,原身赶个集都不够!这麽穷,怪不得卖後儿子!
这麽多钱,肯定是不能放家里的,留点儿零钱收拾房子,剩下的全都存卡里。
现在差不多十二点,她也没个手表看时间,一会儿得先去买个手表。
趁着现在银行不开门,先把以後要生活的地盘转一转!
屋里总共两间住人的房子,左边儿大一点儿,屋里只有一个大床,床上铺着凉蓆,凉蓆上的被单,叠的整整齐齐,很乾净清爽,一点儿都不像个单身汉住的房间。
屋子里还有一些简单的家俱,摆设很少,同样摆放的整整齐齐。
刚才江淮就是从这个房间出去的,从屋里摆设上也能看出,很像他的风格。
另外一个房间就不用说了,肯定是江海的。房门大咧咧的敞开着,她不想看都不行。
单人床上被单cH0U象似的团在一起,一半儿在床上,一半儿在地上。
床边上就是书桌,书桌上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未完成的手工制品,还有一堆小零件掉在地上。
靠墙的地方两个书架,架子上堆满了书,孙轻随手拿起一本,翻了两页。
工业制造方面的书,高中不学这个吧?更让孙轻意外的是,书上还有做了很多标记和注解,看起来非常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