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见,雨宫先生你还活着。”源紧紧握着手中的警枪,保险已经打开,枪口已经对准目标。说的话虽然不太好听,但是他的语气却像是两个老友在寒暄一般。
“警官先生来的未免太快了一些。”他苦笑到。雨宫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个男人的畏怖,不光是惧怕这个男人的实力,更是惧怕它那声势滔天的名气。
“我要是再来晚一点,黄花菜可都凉了。”源看了一眼玄月,说:“行了,你……”
“表舅,他!就是他,他刚刚想要非礼我!”一听到源的声音,她一下子从藏身的沙发后面跑了出来,躲到了源的身后。拉着他的衣角,说:“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啊……源表舅。”
“戏过头了吧你……”源小声道。
“演戏就要演全套嘛。”她悄悄的说。
“幸子,”雨宫死死的盯着半边身子躲藏在源身后的左臣玄月,他冷冷一笑,道:“就连你也……不相信我是一个好人吗?”
“我相信你。”她说,“可是我更相信他,我的表舅,神奈川的英雄。他说你是犯人,你就一定是犯人,你……你就等着被法官送进监狱吧!”
“幸……”此时此刻,雨宫眼中的最后一点“温柔”也消失了,“呵呵呵呵……我真是个笨蛋,居然相信什么朋友一类的可笑话……看起来幸子,我们并不是朋友。”
“我不会和一个罪犯做朋友……”她说着,朝雨宫投去了一个厌恶的目光。
“所以这一切都是计划中的吗。”雨宫说,“从一开始你就不是来看望我,而是警方派来打探消息的……”
“是又如何!”她说,“对付你这种变态,兵不厌诈罢了!”
“好一个兵不厌诈,”雨宫说,“可是,你们已经有我犯罪的证据了么?”他忽然捂着额头冷笑了起来:“刚才我的确是给你的感冒药里混杂了安眠药没错,可是你并没有把它吃下去不是么……捉贼抓脏,我裤子都还没脱,源警官你打算定我一个什么罪?”
“你说的没错,雨宫。”源说,“我今天不是来抓你的,而是来救我的小幸的。我为什么要抓你,像你这种小瘪三,你比敢助如何?呵,一个非礼未遂的小臭虫,也配上让我这个堂堂搜查一课课长源真浩亲自出马么?和夺走数百条人命的炸弹狂魔敢助比起来,你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弱小的、无助的小弟弟罢了;一个?嗯……我应该说你是一条,那样或许更贴切一些。走了,小幸,我们可没功夫留在这里,去哄这一个快要哭出来的雨宫弟弟开心呢,让他躲在暗不见光的裤裆里悲伤吧,他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做不成,就连想要非礼一个女高中生,也都还只是未遂而已。这样的一条可怜虫,它可能是一个杀人犯么?不,它全身上下哪儿都不配,呵呵……这可真是一个可悲的家伙啊,起初小幸说你弱小无助又可怜,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的确如此。”说着,源从外套里取出一顶假发,怪不得他衣服里一直鼓鼓的,原来是藏了一顶假发。“我本想把它送给小幸,”说着,源看了一眼身旁的幸子,又把目光移向了雨宫:“现在看来,它更适合你一个没有种的男人,为何不去做一个女人呢?我把它留给你,戴上它看看吧,雨宫女士。”说着,源把假发丢给了雨宫。
雨宫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假发正好丢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掉落在了地上。
玄月用幸子的声音说:“源表舅,刚刚就是他想非礼我,快把他抓起来。”
“哦?说说看,他想怎么非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