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峰,草庐茅屋之中。
“非非师叔你这字……”
“怎么了……不许说像狗刨的!”非非愣了愣,旋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气鼓鼓道。
和非非相差无几,同样是一袭青衫的轻宵也是微微一怔,随之便是笑得前仰后翻。
“哈哈哈,狗刨的,这形容也太真实了,师叔,谁这么说你了?”
“还能有谁?”非非悄摸地瞪了眼茅屋后厨,继续埋头抄写。
轻宵也望了眼后厨,自然知道非非说的是谁。
“师叔,”轻宵挨近了些非非,小声道:“你怎么这么怕我师兄?”
“你不怕吗?”非非抓起一根天蚕土豆塞进嘴里,反问道。
闻言,轻宵俏脸微红,仰头望天道:“他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那还是怕。”非非淡淡地白了轻宵一眼,一边“吧唧”,一边自顾自地抄写着《清净条约》。
“师叔,我有个问题。”轻宵顿了一阵,望着非非问道。
“你说。”非非头也不抬,抄写得很认真。
轻宵“嘻嘻”一笑,伸出右手,指了指非非那“史前巨恶”:
“师叔以前是不是吃过什么?”
非非低头看了看,虽然人傻,但这种女子间“尊严”的问题她还是懂的。
非非摇摇头:“没吃过什么,应该是,天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