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薄茧横生的指腹抚过凤无忧不施粉黛的脸颊,心中似有微幼的芽苗萌发,酥痒难耐。
他垂眸看向皮肤细润如温玉,美目流盼间流露出勾魂摄魄之态的她,骤然失魂。
再往下看,她纤长雪颈上还残留着浅粉色的掐痕,足有一指宽,尤为刺目。
“谁掐的?”
君墨染嗓音喑哑地不像话,他的手亦悄无声息地攀上她纤长的雪颈。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除了您,还有谁会日夜惦记着我的脖子?”凤无忧小声咕哝道,心里怕极了君墨染这副模样。
虽然,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君墨染向来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若是让他识破了自己的女儿身,轻则被睡一晚,重则丧命!
“呵……小东西,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君墨染斜勾着唇角,轻嗤出声,他的指腹忽然攀上她微扬的下颚,发狠地捻着凤无忧的唇。
这张嘴,明明说不出一句好话,却该死的迷人!
凤无忧满头黑线,如木偶般被君墨染圈禁在怀中,毫无反抗之力。
坊间不是说他素来不近女色?
她怎么觉得君墨染并不排斥女人,甚至还挺...好色!
“摄政王,您老人家到底在做什么?可别倚老卖老,为老不尊,占小辈的便宜。”凤无忧哭丧着脸,她双腿颤得厉害,深怕他一个情不自禁,就将她给扒了。
君墨染剑眉微蹙,他十分排斥“老人家”这个称呼。
她明明只小了他四岁,却一整天倚小卖小,实在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