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命地往阳台走去,被这皮带抽在身上,不管蒋离岸得没得到法律制裁,受苦受罪的都先是我。
他家在高层,从阳台往下望去是花园式的布景,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偶尔有三两行人走过,怎么都算不得隐蔽。
我转身回望着他,表情有些难看,“你不是要在这里做吧?被拍到你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不是我危言耸听吓唬蒋离岸,他在医院高低是个主任,而且马上就要评副院长,万一爆出来是个死同性恋,还跟男人玩阳台诱惑,前途没了都是轻的,以后再想继续当医生都难。
但蒋离岸却是打定了主意,自从傍晚从朋友圈看到那张照片开始,心里的邪火越来越盛,等直播开始,彻底让他失控。
变了调的声音,红艳的嘴唇,还有莫名其妙黑掉的屏幕,全都如同一把又一把薪柴,往他心火上添。
什么都等不了了,他直接冲到了梁安回家里。
而心心念念那人的一番话,又诡异地将他的怒火全部浇熄,柴火干成黑碳,火全在里面藏着。
“跪下。”
冷冷的两个字砸在脸上,我不敢置信地蹬向蒋离岸。
“你没事吧!我他妈懒得陪你在这儿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