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某愿卸东洲君主之位。”
“……”
一连四个君主,要卸君主位。
这倒是个可行之计,现在来看是卸位,实则是保命。
等夜轻歌死了,到头来东洲还不都是他们四个的。
“东帝,此次朝比,你等好自为之,我们就不奉陪了。”顾熔柞道。
张君主笑,“若东帝死于非命,他日我定给东帝寻个好坟处。”
林君主朝轻歌点了点头,第四位朱君主是个唯唯诺诺的,讪笑两声,只求保命。
轻歌拍桌,直起身体,怒视顾熔柞四人,“你们四个,岂配为东洲之君?”
“夜轻歌,祸是你惹的,与我们何干,你——自求多福吧。”顾熔柞一甩衣袖,快步离开。
以顾熔柞为首的四位君主走出房屋,又走出内三环的东洲之地。
祭坛内外六环无数之人,哪怕发生一点儿小动静都会闹得人尽皆知,更别说东洲队伍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了。
不多时,东洲接连四位君主卸任之事,犹若秋风卷落叶般席卷这方天地。
顾熔柞四人做事非常之谨慎,离开内三环之后,直奔内一环寻找宗府的林鹤山,要林鹤山连夜登记此事,入宗府宗册。
一旦登记宗册,他们就不再是东洲四君了。
林鹤山望着东洲四位君主,不屑的笑了,“诸位可都是铁骨铮铮的东洲汉子,这番作为,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笑话?”
“林君主笑话了,九辞之恐怖连宗府都要礼敬三分,我等若是硬对上,那才叫死有余辜。”顾熔柞淡淡的笑着,“这叫缓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