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啊啊!
南雪落仰头,披散发丝,发出尖锐刺耳的哀嚎声。
她画地为牢,痛不欲生。
这份痛,酝酿成了恨,成了偏执。
轻歌漠然的看着南雪落,从空间指环中取出止血药粉,洒在了身上的诸多伤口上,再以雪灵珠的治愈之力润养。
最深的一道伤口,足以见骨。
轻歌起身,瘸着腿往前走。
天雷引渡劫,朝比之争,千丈地的摩擦,让她右腿膝盖的旧伤复发,已经完全无法保持正常的行走。
轻歌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不予理会南雪落的尖叫,观察四周的环境。
岩泉环绕,泉水滚烫,液体之中有无数颗血色宝石。
轻歌若有所思,旋即从衣襟之中掏出睡得香甜的火雀鸟,随着火雀鸟身体震颤尖叫一声,轻歌不留情面拔下一根火红色的羽毛。
火雀鸟惊醒过来,泪眼汪汪的望着轻歌,伤心到变形扭曲,可怜巴巴,“不过一根毛罢了,便是老大要我的身体,我也给老大。”火雀鸟莫名来的英勇,让轻歌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
这破鸟满脑瓜子都是什么玩意儿?
轻歌将摘下的毛丢进一望无际的岩泉,但见清澈岩泉水内的血色宝石,突然睁开了碧绿的眼睛,再猛然张开嘴血盆大嘴,十几只‘宝石’刹那间就已将羽毛撕碎,牙齿宛若钢铁坚硬,又如利刃锋锐。
轻歌面色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