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前六天,姜倪哪儿也没去成,她和白BOSS窝在公寓里不分日夜不分地点的放肆厮混,度过了既难忘又糜烂的二人时光。
万籁俱寂的深夜,终于餍足的男人身心舒畅的拥她入眠,被他箍在怀中的姜倪直直cH0U气,欢Ai后激情退散,现在的她只觉运动过度的肌r0U组织像是被粗暴的撕裂,再慢慢的修复、重组。
难以形容的酸爽感,让她不由有点yu哭无泪,唉,这就是纵yu的后果啊。心理不平衡的nV孩忍不住往他lU0露的x口上重重的啃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乖,睡觉了。还是你还想要,嗯?”
男人像是哄小动物似的拍了拍她的背脊,压低放柔的声音中带着浓厚的倦意,对于x口上残留的那点刺痛,他选择了放任不管。
姜倪被他说的话吓了一跳,赶紧将小脑袋埋进他的肩窝处,屏住气息,很好的诠释什么是鸵鸟心理。她打赌,再来一次,她这身骨头都得被他给拆了去。
嘤嘤,发情期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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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她接到了艾嘉音的电话。
姜倪先是m0了m0身旁略有温意的空床位,再瞄了眼床畔小圆桌上的电子闹钟,清晨七点零一分,她就知道,白牧野是去晨跑了。
外头墨蓝sE的一片天还有些暗淡,小半轮金灿灿的太yAn藏躲在缕缕云朵间,一道道鲜YAn的朝霞犹如浓重的油彩涂画在了天空的幕布上。
她随手披了件外衣,眺望着窗外的风景,电话的另一头是在说话的艾嘉音。听着听着,nV孩的眸中撇去了初醒的困倦,圆圆的眸子像是突然被点亮了光。
“等等,你说你在楼下了?”
“好,那你等我......半小时,不,二十分钟,我马上下去!”
挂了电话,她如一道卷风似的快速溜进洗手间,堪堪在二十分钟内,完成了洗漱,洗澡,护肤,化妆,挑衣服,一系列的事情。
临走前,她留了一则信条贴在了床头柜上。
等白牧野晨跑归来,只看到小蠢蛋留下的小纸条,还有上面那潦草飞舞的字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