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宁被人强奸了。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三个选择,一,报警,二,自杀,三,忍气吞声。
他四仰八叉的瘫在床上,屁眼被操成了合不拢的肉洞,肛口翻卷出一圈艳红软肉,褶皱中缓缓渗出了几滴乳白色的浓精。
报警显然是没用的,纪家势力雄厚,政商联合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喻宁可不敢去自寻死路。
自杀他也不太敢,毕竟割腕太疼,上吊太丑,嗑安眠药倒是尝试过,只可惜吃了小半瓶便被噎住,难受得直掉眼泪。
思来想去,喻宁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扶着腰艰难地站起身,正尝试着挤出一个乐观的微笑,没料下一秒卧室的门便被一把推开,男人逆光站在门口,身形高大挺括,藏蓝色的浴袍将他本就冷峻的面容衬得更加英气逼人。
喻宁吓得腿软,扑通一声顺着床角跪了下来。
“哥.....”
没错,强奸他的人就是纪闻书,喻宁名义上的哥哥,在他十八岁生日的当晚破门而入,挺着一根粗长狰狞的狗鸡巴,不由分说地捅开了他珍藏了十八年的处男屁眼。
不怪喻宁怂包,纪闻书也是个纸上谈兵的老处男,钙片虽然看了不少,但却没有半点儿实战经验,以至于连最基础的扩张的没有做全,抹了润滑油就急不可耐的将鸡巴往喻宁屁眼里顶。
他的尺寸实在是太粗太长,还未彻底勃起便已经达到了二十厘米的长度,柱身足有婴儿手臂粗细,捅进后穴时喻宁疼得差点当场昏厥,哭爹喊娘了好一阵才勉强唤回了男人的一丝丝良心,给了他几分钟的时间适应,随后便挺着腰胯大力抽插了起来。
粗涨的茎身将肛口撑得泛白,肠肉如同鸡巴套子似的向外翻肿,每插一下便从褶皱中溢出几缕黏腻的肠液。
喻宁叫得嗓子都快哑了,纪闻书却还迟钝的以为他是在爽到胡言乱语。
毕竟钙片上都是这样演的,受方在床上浪叫时,“不要”等于“我还要”,“慢点”等于“再快点”。
结果显而易见,没操多久便见了血,黏腻的体液掺杂着丝缕血色从交合处缓慢渗出,纪闻书终于慌了神,当即将鸡巴从喻宁体内拔出来,连裤子都顾不得穿,匆匆披了浴袍便往门外跑。
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