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拽住衣领,一把将上衣脱掉了。
他初高中都比较热爱运动,身材底子还在,肌肉线条流畅,饱满而不夸张。腹部肌肉延伸而下,髂骨只覆盖一层薄薄的皮肉,然后就是……
“脱衣服。”
易初缓缓站了起来,他感觉到一阵阵发凉,面无血色,要不是扶着墙,估计会直接虚脱了。
“一定要现在吗?”
要是他中途晕过去多那什么,再因为这种事被送进医院更抓马了。
沈沛举了举手机,“你妈妈的医药费我缴清了,她现在转到了区立医院,用的都是最好的治疗。她脖子上的伤也不用担心。”
易初的视线停留在手机界面上,柳思菡安然地躺在病床上,洁白柔软的床褥像白花一样簇拥在她周围。
视频拍摄者还举着镜头扫了扫四周环境,安静,干净。连护士查房都是轻声细语的,外界没有任何纷扰,柳思菡睡得很熟。——那是底层首选的中心医院无法带给她的。
有钱人的办事效率真是高啊。
易初抬手一颗颗解开了黑衬衫的纽扣,他一贯爱穿黑色,因为耐脏。
相对于沈沛,他的身形属实算不上健壮,甚至可以说瘦削。
沈沛脱掉的衣服随手就扔到了地上,易初却规整地叠好放到置衣架。
“转过去,靠着墙。”
初次体验着实不太好,因为沈沛根本不会弄。
易初总怀疑他是不是动一下就得看一眼教程。
冰凉的凝露在摩擦中乳化,手指捅插进去,尽量在窄道口里穿梭,各个角落都照顾到。但沈沛的动作太没有技巧了,横冲直撞的,毫无章法可言,也丝毫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