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外回来之后,他们果然很忙,两个人像是螺旋桨一样忙的不可开交,但还是要坚持跑回来。

    能跑回来就跑回来,早上凌晨四点下飞机,在我旁边躺俩小时,再度出发。

    我心想这可真是alpha的顶级直觉。

    或许那时候他们已经意识到我的不对劲了。

    就像是牧羊犬能闻出哪条羊已经生病了。

    但是他们不会说话,没办法告诉别人,只能加倍警觉,守在病羊的旁边。

    我喂着鸟,心想急什么。

    玫瑰最佳的开放季节是4-6月呢,这才什么时候?

    还一个月呢。

    我教八哥学骂人。

    我说。

    “跟我念,傻逼甘迪。”

    八哥歪着头看着我,发出了巨难听的叫声。

    临走前得教会它,操了,就是它跟甘迪一样脑瘫。

    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给我逮到机会了。

    他俩有一个长达一天半,都不在我身边的空档期。

    好像是个很重要的老头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