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抿着干涩的嘴唇，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无从开口，倒是沈芜苏一副什么都未发生的样子。他把苹果强迫症一般切割成等分的小块，用手捏着伸到沈清秋的嘴唇上。
嘴唇接触到温热的手指，沈清秋感觉到熟悉的陌生。他抿紧嘴唇表示着拒绝。沈芜苏好像未看见一般，维持着那个动作。空气安静了近乎两分钟，终于沈清秋忍不住了。经过这些天的思考，他已经逐渐冷静，明白过来现在无论如何事情已然发生，再激烈的反应也无法阻止，反而会让事态失控。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必假惺惺。”沈清秋的声音依然很温和，只不过语气有些凉。
他看着沈芜苏的眼睛，黑漆漆的，看不透，像是暴雨前的黑色湖面。
“采薇今天回国了。”驴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沈清秋下意识地微张了一下唇，沈芜苏顺势将苹果推进了他嘴里。一时的惊喜冲昏了他的理智，“真的…吗？薇薇她……还好吗？”沈清秋含着苹果，吐字有些不清晰。
“先吃掉。”沈芜苏手指摩擦着他的脖子，接着又伸进沈清秋的红唇里摩擦。沈清秋因此闭不上嘴，口水流下来，滴在他的手指上。
沈清秋突然感到自己的卑微。凭什么？不该是这样。但是沈芜苏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眼角发红。“咽下去。”沈清秋忍着恶心将那被扣的稀碎的苹果渣吞了下去。
“你猜她来找你了吗？”这时候沈芜苏的唇已经停在了那挺立的乳头上，缓慢摩擦。
“……”沈清秋沉默着，一瞬间他心里打了个寒颤。想张口却终于还是缄默着。沈芜苏见他不语，虎牙陷进了茱萸里，殷红的血顷刻间渗了出来。
沈清秋疼得回过了神，他低喘了下，状似随口问道:“来了吗？”实际上他的唇轻微颤抖。
“当然。”沈芜苏朝他眨眨眼，看得沈清秋心慌了一下。沈芜苏轻笑了两声，他的声音跟沈清秋不像，沈清秋是温和清亮的徐徐春风，沈芜苏嗓音则更多的是磁性雅痞的低沉。他的笑听上去有些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