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
应泠红着脸,又改口,“你,速战速决唔......”
胸脯的顶端被咬了一下,两肩反射性收拢,腰部以下被人强力压制着,体内像是有蚂蚁在爬,上身不安地轻颤与扭动。
齐栩满意地看着,擎起她下颌低笑,“泠泠,告诉我,就你这样,告诉我该怎么速战速决?”
齐栩这个笑面虎。脸上笑得这样真诚开怀,手中的动作却一点不光明磊落。
不过她这具身体似乎也久违地渴望,竟是着了迷般地迎合他。
却像极了一只断触的充电宝。
电流传导到一半,松了,又传导,又松,往复继续的同时,她被他折腾得溢出泪花。
“吃这么紧做什么?不是不想?”齐栩咬着她耳垂厮磨,已经打定主意不想放过她了。
男人在外装得大度纵容,实则肚量却打心眼儿里小。
他离开这么多天应泠一个电话不给,回来也见不到人,好不容易找着了,却抓到她对着其他男人亲昵聊笑,应泠何曾对他这么笑过?
一路上乃至到家后,极力才压下想把她拖回屋干翻在床上的冲动,不想她以为他带她回来就为了那事儿,这女人却故意要来招他。
欲盖弥彰的一件衣服,齐栩只看了一眼就选择性眼瞎。就是这么对着她自控力超常发挥了一晚上,最终还是败在了那个“他”上。
齐栩面前,无论谁都可以提秦烨,唯独她不能,更别说她脸上欲语还休的一套表情,犹如导火索般将他引得炸毛。
反正在她面前早没了形象,反正她始终对他不屑一顾,齐栩不介意更恶劣一点。
辗转到卧室。
床上,反反复复,百般折磨,却不给个痛快了当,应泠酸红了眼,湿透了身,含着泪以目光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