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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还不知道碰到前列腺点会有快感,只以为是我淫荡,更不敢出声,只点点头,死命咬住嘴唇,弓身企图藏住勃起的下身。
手指微微撑开穴口,我清晰地感到有液体朝外流,顺着腿根流下来。指节有意无意地按着那处,酸胀得要命,若不是咬着嘴唇,我或许会忍不住哀求他弄重一点。
他……感觉到了吗?
应该是没有。李鸣玉格外认真地帮我清理,导出深处的精液后,毫无留恋地收回手指,指尖水光粼粼,他垂眼简单冲洗了,见我还背对着墙,说:“哥哥,我们出去吧。”
我闷声:“……小鱼先出去吧,我想先洗个澡,你、你帮我把衣服放门口。”
李鸣玉不疑有他,待门一关,我便打开了花洒,在水声中,如发情期的雌兽一般自慰起来,粗鲁地撸动着茎身,却还不敢出声,浴室是玻璃的,只要他回头看一眼,我的尊严就荡然无存。
后穴似乎还存留着手指的触感,我不敢浪费太多时间,只草率地射过一回便擦干净了,套上了衣服走出浴室。
上衣裤子尺码都对,唯有内裤偏大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处。
李鸣玉正在揭开早餐的塑料盖,向我招呼:“哥哥,来吃饭。”
我不自觉地闪躲他的眼神,坐到一边。他应该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边吃边如常和我聊天,好像心情很不错。
买的早餐没什么滋味,我吃得很慢,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色,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小鱼,你说的酒里下了药,是怎么回事?”
“啊,”李鸣玉漫不经心,“是我猜的。我打算把剩下的酒送检,查查里面究竟有没有。”
我强装镇定:“谁会故意给我们下药?”
“兴许是有人想要弄仙人跳讹一笔钱,但除了哥哥你回来了,也没有其他人进来,”李鸣玉苦恼地问我,“我太笨了,猜不出来。哥哥觉得是谁?”
我勉强笑起来,握住了他的手:“我不知道。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找到罪魁祸首也无济于事,幸好我们谁也没有受伤,这已经足够了,是吗?”
“哥哥是不想继续调查?”李鸣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