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覆黑巾的殷慈无法视物，眼前一片黑暗，其它感官反而变得灵敏起来。
他能嗅到三师兄身上幽幽的檀香，诚如三师兄所言，闻来沁人心脾，令人灵台清明。若放在寻常礼佛，心思澄净自不会在意，可现下的旖旎，哪怕仅有一缕檀香，只会愈加提醒他亵渎了清静修行的出家人。
这念头令他生出了耻意。
殷慈第一次意识到他是在和出家人共赴巫山云雨。
虽然目前与他有肉体关系的都是和尚，但大师兄凶蛮阴森，身上热烘烘的，男人味最重，不像慈悲为怀的出家人，说是杀猪的屠户都有人信；二师兄劫富济贫，为了不留下痕迹，身上从不会留下气味，连阳具吃起来也没有很浓烈的味道。
三师兄不同，身上的僧袍乃至肌肤都熏出了沉静的檀木香，一张昳丽柔美的脸，无端和结跏趺坐的佛重叠。
如今，那双敲木鱼翻佛经的手扯下同门师弟的亵裤，那张诵经的口吐出污言秽语：“小师弟，你下面被人操过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的语气。
他一惊，不知三师兄怎么看出来的。
“别紧张，”三师兄语气温柔，和脸一样秾丽的指尖划过小师弟细嫩的喉结，殷慈不由战栗，“三师兄有办法清理干净。”
他突然被抱起，惊叫一声落入一个怀抱，赤裸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三师兄的指尖剥开他下垂的阴茎，摸到菊穴画圈揉按：“佛珠能辟邪除障，最适合祛除小师弟肚里的污秽了。”
殷慈有些怯了，情欲煨熟了的身子却窜起隐秘的期待，清秀的阴茎半勃。
三师兄低声笑了，很快选好佛珠大小，抹了香油抵住菊穴入口。
小师弟被冰凉的佛珠冻得打颤，终于怕了，挣扎着哭喊：“三师兄不要！”
“身为僧侣，小师弟却满身污秽，”三师兄制住胡乱扭动的小师弟，指尖佛珠毫不留情往里推，嘴里煞有其事，“玷污了神佛是要被赶出去的。”
殷慈知道他在胡扯，要论淫秽庙里谁比得上有一堆恩客的三师兄，小师弟仗着蒙着眼睛对方看不见狂翻白眼，嘴里却配合着吐出柔弱泣音：“我、我不要被赶出去……呜呜……”
三师兄听了半晌抽抽搭搭的哭泣，才眯起风流的眼，含着多情的笑安抚：“小师弟只要吃下佛珠洗去罪孽，便能继续留在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