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隐
覃隐陪着谌熵散步在豫园,他神志清楚,不肯服药。前面念念叨叨画中人的事情,覃隐说那只是依照庙中神像所绘,并不存在,被泼了几句冷水后,不高兴地走在园中,拂袖打花,见枝折断,活像个任X的老头。
“都在骗人!”他大发雷霆,“不想找罢了!”
覃隐道:“陛下,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才开口,谌熵走回他面前,面sE不虞。
“不用重复,谎话不需再听第二次。”
虽从皇椅退位,他身上的帝王之气依然叫人胆怯。尤其不疯的时候,骤然压力施来,周遭的空炁都充满了嗜血的杀戮气息。覃隐闭嘴垂眼敛目,难掩内心惶恐。
“孤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类似的话别再让孤听到。”他竖起一根手指,“你跟你兄长,推诿再三不想找不到人被治罪。那就承认自己无能,无能的人该怎么办?”
覃隐撩开衣袍跽膝而跪,“臣愿请辞官职身位。”
三息过后,谌熵大笑,双手扶起他,“孤吓吓你罢了。”
覃隐冷汗Sh衫,慭然抬目,迅速垂睫,膝盖微颤。谌熵看他吓成这样,不与他计较推辞之事,在他肩上拍了拍,走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