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隐
根据以往的经验,蒋昭这个花花公子应当不是在赌场就是在伎院,整日风流快乐,销金罐子。眼下我无法,一没盘缠,二无行李,惟二仅有的只有一匹大黑马,一身g净衣服。
大黑马在涣月楼停下,记得他说这里有他的相好,翻身下马就有一些花枝招展的姑娘迎上来,我心头着急,急着找人,拨开她们径直往里而去。
不知怎地,她们一拥而上,我越是着急,越是表现得对她们不感兴趣,这些nV人就越是要拦住我的去路,一阵大呼小叫,竟来了更多人,看异兽似的都从房里跑出来。我一抬头,二楼长廊上就站着不少人,探着身子往下望。望着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好不聒噪。
别挡路了,我没时间!这可是在亡命天涯!
礼貌询问身旁娘子,是否知道蒋公子在哪儿,她给了一个答案。
接着就在我背后发出难以理解的怪叫,以及狠拍她的小姐妹。
踏上木质楼梯,迎面下来一位粉面油头的妇人。我虽没来过花楼,但在书上读到过,大抵是伎院管事的老鸨。她起了皱纹和堆r0U的脸上轻蔑与谄媚共存,毒辣的眼光在我身上扫视一遍,这将决定她是用轻慢的态度对待我,还是殷勤讨乖。
不用太久,弯了眉眼笑道:“哟,这么俊的公子,可是第一回来?”
她判断失误,我浑身上下一分钱没有,是个穷光蛋。
“大娘,在下是来找人的。”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