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面前之人总算是说出自己的真名,芙梅饵只是轻笑一声,道:“看来你我都知道真名意味着什么。”
“只不过,面具待太久,可就取不下来咯?”
不知这句话究竟指的是自己还是自己对面的喻维均。
“好了,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收敛好自己脸上的笑意,芙梅饵从容说着。
“还是之前那个问题就好。”喻维均看着芙梅饵,严肃地问着。
“那个问题吗?”芙梅饵摸着下巴,别有深意地注视着喻维均,“嗯~只能说不无可能,但前提是,你们有足够多的「想象力」。不过我依稀记得,你们剩下的人似乎没有多少吧?”
“这倒也是。”喻维均苦笑一声,随即又别有深意地注视着芙梅饵,“您现在又有怎么的问题呢?”
“这个嘛……”芙梅饵拨弄着桌上的茶具,“你觉得喻珉筠是怎样的人呢?”
“哦?为何要问我,论了解程度,似乎您比我多吧?”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芙梅饵,喻维均甚至都不敢直视芙梅饵了。
“那又如何?毕竟,你可是喻珉筠的长辈,与于舒华的关系也不浅。”芙梅饵放好茶杯,心情格外悠闲,“诶,你说,对面的于舒华知道这些不?”
说着,芙梅饵挑眉示意喻维均看向对面,“说起来,你的取名品味真差。”
“用不着你来说我这些。”喻维均不快地瞪了一眼芙梅饵,“我只能说,他是一个极其「特别」的孩子,其他的,无可奉告。”
“好吧,知道这个就足够了。”芙梅饵微微点头,“现在轮到你了。”
“您对我们的计划了解多少?”手指指节有规律地敲着桌子,喻维均身子前倾,多了几分压迫感,但这些对于芙梅饵来说,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大概也就百分之六十吧。”芙梅饵毫不遮掩地说着,“知道个大概也足够了,不是吗?”
“呵,这样吗?所以,您还有什么问题。”喻维均不自觉地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