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噤若寒蝉,同学们都看着江无尘不敢说话,如果马东流真的就这么死了,江无尘绝对脱不掉关系。
“他没死,很快就会活过来。”江无尘淡淡的道。
曹立仁暴跳如雷,伸手点指,大声怒斥,“他要是能活,我跪下来舔你的鞋底!”
他话音刚刚说完,躺在地上的马东流抽冷子一般,猛地坐了起来,“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紧接着吐出一口腥臭无比的黑痰。
在现场的众人无不吓了一跳,曹立仁也瞪大了眼睛抽着,他上一秒还说老马死翘翘了,甚至夸下海口,要舔江无尘的鞋底子。
下一秒钟,马东流就好像弹簧一样,忽然弹坐起来。
“马老师,您刚才怎么了?太吓人了!”办公室内,一名上年纪的女教师拍着胸口说,“这一惊一乍的,我心脏可受不了!”
马东流看看四周,眨眨眼睛,又看看自己的双手,扭头看向了旁边的江无尘,忽然翻身站了起来,一双小眼睛激动的流出两行热泪,抓住江无尘的手可劲的摇晃。
“你说对,你说的太对了!罗丰……不不,江无尘同学,我活了五十多年,教书育人三十年,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原来霍去病的真正的死因是爆血管……”
现场所有人吓了一跳,一个个呆若木鸡,不知道马东流发什么疯。
江无尘也没想到他情绪如此激动。
曹立仁惊奇的道:“老马同志,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放肆!怎么说话呢?在历史专业领域,我老马堪称是权威之中的权威!但……历史终究是后人编写,必有缺失,今日我算明白了,江无尘同学,对于刚才在教室上我的无礼,向你道歉。”
江无尘摆摆手,“不用了,并非每个人都有你这么好的运气。”
说到运气,马东流身躯一颤,连连点头,“可不是嘛,谁能在地狱走一圈再上来呢?放心,我什么也不会说。”
“你随便说,只怕是无人相信。”江无尘苦涩的道。旋即,他扭头看向曹立仁,“我鞋底很干净,不用舔了。”说着转身走了。
曹立仁一阵抓狂,老脸都绿了,心说老马啊老马,你刚才直接死了得了,真尼玛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