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论经大会下来,玄清几乎累到虚脱。

    除了原本反噬的内伤还没好全,又在烈日下晒了大半日外,还有格外心累……天知道他保持这样的佛系笑意脸都快僵了!

    所以论经大会一结束,他整个人精神一松,起身没走两步便昏了过去。

    一直注意着他的无苦几人立马上前接住了他。

    北宣也注意到了,只是他接下来还有旨意要宣达,只能眼睁睁看着玄清被人带回去。

    ……

    玄清醒来已经是晚上的时候了,只有无苦守在床边。

    “师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无苦有些喜悦,小心翼翼扶起他半靠坐在床边。

    玄清其实很想问问他昏过去后是怎么回来的,大庭广众之下没有维持住他圣僧的风范?……不过这话可不是他这个人设可以问出口的。

    玄清轻咳了两声,笑了笑道:“我没事。”

    他说着看了一眼屋内,没见到玄远和无心,微微疑惑,“师兄呢?”

    无苦摇了摇头,“先前送师父回来没多久,北宣施主就派人来请玄远师伯去前殿,似乎是有一些落霞寺的事情处理需要做个见证。”

    他说着又端来一边的粥,“师父,先不说这些了,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喝点粥吧。”

    玄清心内隐隐猜到了些什么,面上也只是淡淡笑了笑,接过粥喝了起来。

    北宣要做的无非是宣告身份接空影去王都,可要玄远也去见证,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说不得是跟落霞寺的事情有关。

    果然,过了片刻,玄远回来后神色有些凝重。见着玄清,他道出了先前的事情。

    除了玄清已经知道的北宣真实身份以及请空影去王都外,短短半日,北宣便查明了空见在这次论经大会中做的手脚,所以晚上召集了还未离寺的众僧,连同落霞寺诸位长老,揭露了空见的本性。以他重权多欲的个性,委实不适合再做落霞寺住持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