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逸的长发随意在脑后挽成马尾,让她增添些许活力,看似普通的T恤衫,却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地凹凸有致,一条浅色百褶裙之下,晃动一双比例匀称的长腿。
此时她看到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之后,白了我一眼。
“喂!没见过美女呀?”
我回过神来,对她说:“嘿嘿,警花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呀!”
我搓搓手,请她坐下。
来人正是和陆涛给我录口供的徐丽,她的到来,真的让我有些意外。
她坐下之后,打量了一下周围,对我说:“你这里还挺别致的,我还以为会很阴森呢...”
我知道她是在说,我给人画遗像的事情。
我对她说,除了帮人画遗像,我也会水墨丹青。而且,我这里是画馆,又不是殡仪馆,怎么会阴森森的呢?
过门就是客,我给她倒了一杯水。
她浅浅尝了一下之后,开始和我闲聊,她似乎对我画遗像的工作很好奇。问我,为人画遗像,有没有遇到过很恐怖或者很恶心的尸体?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女孩家家的,怎么就对尸体那么感兴趣?
可是,她说起这个恐怖和恶心的尸体,我倒是想起了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
我和她说,我十七岁那年,我和爷爷上门给逝者画遗像。
那具横死的尸体,脑袋被拖拉机压成的烂西瓜。我问她,这样的尸体算不算恐怖?
可是,她不太信,撇撇嘴说道:“切,面目非的情况下,怎么会让你去画遗像?人都已经没有脸了,你还真能编...”
我和她说,这可不是我编的,当时是我和爷爷用针线把那人的脑袋给缝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