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衍之的口中平静地吐出淫秽之语,唐棠羞耻至极,既想更加亲近,又欲逃开些许。
然而男人攥住了他的细腰,可怖的性器在彼此银丝交缠的深吻和对方不时语来的哄诱中不停耸动,持之不懈地试图顶弄开女穴狭窄的逼口,尽管如此,顺着顾衍之的力不断款摆细腰雪臀,说不上到底是躲闪还是迎合的唐棠依然吞不进犹如婴儿幼臂那么粗的狰狞肉棒。
即便先前花穴已经被楚青操过一次了,可似乎也没有半点增益。
没多久,唐棠便察觉到顾衍之正在用他的手指细细抚摸身后那道窄口的边缘,边缘处那一圈娇嫩至极的软肉已经被男人粗野的龟头生生顶得扩开了一层殷红的黏膜,黏膜只有细细薄薄的一层,肉眼可见血丝遍布其上,仿佛已然被拉伸到了最极致,但就算是这样,拓开的穴口也无法纳进顾衍之全部的龟头。
顾衍之抬起另一只手绕到唐棠身前,技巧性地掐弄那被玩得裸露在外艳红肿胀的阴蒂,蓄意提升唐棠的性快感。
与此同时,他带着薄茧子的指尖亦轻轻抚弄起逼肉交口处的那一层纤薄的深红黏膜。
这层黏膜素来收缩起,若非是被这样拉扯到极致都难以看见,因此最是敏感不过,不过稍稍一碰,唐棠的耻骨就下意识地往前并紧想要逃开。
顾衍之用膝盖抵分住唐棠的双膝,限制对方受激后本能合拢双腿的动作,前面玩弄蒂肉的手指也适时地整个掌覆住阴阜,恣意地拨挑阴蒂和下方相连的花唇肉褶。男人最善于调弄人心,指下有时又碾又捏,有时则又揉又捻,温柔和凌虐交替了好几个来回,勾弄得蕊心止不住地深颤,在不确定的残暴或爱抚中酝酿出更深刻也更迫切的热烈期待,花穴不断痉挛着紧缩,粘稠得汁水横流,就连高高撑起黑色百褶裙的玉茎都时不时一抽一抽地溢精。
前方阴蒂乃至后方黏膜都被男人尽心尽力地照顾玩弄着,顾衍之的舌头还湿漉漉地舔舐过唐棠的耳侧,刻意伴随着手下的动作频率,一起钻进耳廓里暧昧地舔弄着耳膜,吸得唐棠的整个脑子里都充满了津液搅动的声音。
这令唐棠更加无法思考,他感觉自己好像被顾衍之彻底变成了一件性器,只为性而生,就似是任人肆意泄欲的仿真硅胶娃娃,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
更加可悲的是,这个危险的想法反而令唐棠再次高潮了,他甚至说不清高潮的究竟是身下的女穴,还是前方的阴茎,他根本已经分辨不出来自己全身上下哪里不是湿的,不是脏的了。
光被顾衍之玩弄着屄口就能高潮得不成样子,在此前的二十多年里,唐棠从来没有意识到,原来真正的自己竟会是如此地淫荡。
这场奇怪的似真非假的梦境里,唐棠的体力似乎不会损减,否则短时间内高潮了这么多次,他恐怕早就虚脱了。
如此发散着思绪的唐棠还没能意识到真正的危险即将来临。
在高潮极高频地痉挛里,不断紧缩的女穴好像把抵在入口处的鸡巴也一起认作了外围的艳肉,艰难地撑开黏膜挟裹着整个龟头全都吸含了进去。
窄口处被彻底延展开的深红色黏膜此时变得已然近乎透明,完完全全地拉成了一张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唔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