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可是坐在我身前,怎么还会担心这种事情?我告诉你,就凭你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和姿势,想摔下来都是件难事。”

    景麟鸣瞄了瞄自己搁在她肩膀两侧控制缰绳的胳膊,十分无语。

    “不行,不行,主公,我真的快要掉下去了!啊啊啊!这马怎么突然就跑的这么快了。主公,主公,你搭把手!你搭把手!我真的快要掉下去了!”

    景麟鸣叹了口气,只好松开一只握缰绳的手,向下揽住了惜卿的腰。

    啧,这腰,挺细的,而且应该还挺软,这是他隔着衣料都能摸得出来的。

    景麟鸣觉得自己如果再用点力,惜卿这小腰可能都不保。

    以后跟着自己,怎么着也得让她多吃点。

    跟着程霁泽那小白脸吃饭,就吃出这么一副营养不良的小身板出来?

    于是景麟鸣在心里再次给程霁泽加上了一条罪证——虐待儿童。

    “行了,下满意了吧?不是我就想问一句,刚才你应该听见我挥鞭子打马了吧?还问我为什么马会跑这么快。切!我告诉你,几个月前跟柔然对战时,我们打的可是闪电战,核心要领就是长途奔袭,比这快的时候可多了去了。”

    惜卿一手抚着胸口,一手紧攥着那只环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才缓过劲来。

    但她还是后怕,眼泪忍不住就要掉下来。

    她只好努力的吸了吸鼻子,使劲控制住自己的泪意。

    可是在听到景麟鸣这样说风凉话后,还是忍不住带着哭腔反驳他。

    “哼!我是没那个本事,也实在是蠢笨,让主公这样取笑。可主公这样难道就不是欺负弱小吗?这马跑得好好的,你为什么突然就要给它来一鞭子,而且还不告知我一声呢?不就是我刚才说的话惹你不痛快了嘛!以后我不说了好不好,保证当一个让您满意的锯嘴葫芦!”

    景麟鸣听着身前这小内侍软声控诉着自己的罪行,隐隐约约还带着点哭腔,心头涌现起了一股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异样的感觉。

    他想狠狠的欺负惜卿,想再次听到她用这种半是惊惧半是恼怒的声音来对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