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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无谓将长剑拔出一截——他的剑只能出鞘两尺有余,再多的话就得寻求他人的帮助——送到眼前仔细观赏,点头道:“还是那口剑。”
“此剑有何用处?”徐础忍不住问道。
“唯其无用,才有大用。”
“嗯?”
谭无谓将半出鞘的长剑放在桌上,“你注意到这柄剑了?”
“人人都注意到了。”
“你想知道此剑的来历吗?”
“它有来历?”
“当然,来历不小,要不是刚与四弟结拜,我绝不会轻易说出来。此剑名为‘垂云’,乃数千年前黄帝伐蚩尤时所铸……”
徐础听到这里觉得不对,“二哥在开玩笑吧?”
谭无谓叹息一声,“我总是找不到窍门,不是太过,就是不足。”
“二哥在说什么?”
谭无谓收剑笑道:“实话告诉你吧,这柄剑的用处,就是以其无用来吸引目光,若有人问起,我就能趁机讲述心中志向。”
“如同庄子说剑?”
“哈哈,没错,师父当年就是拿《说剑》篇教诲我的,四弟若不打断,我也能从匹夫之剑说到天子之剑。”
“是我的错。”徐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