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总部大楼的六楼走道里,玉清子跟做贼似的蹲在一间办公室的门外,正小心翼翼地将虚掩的办公室大门悄咪咪地推开了一条缝。
他才刚刚把眼睛贴近这条缝前,就听见蹲在他身后的水家小狐狸压低了嗓子心急地询问。
玉清子都没敢再往里面多看一眼,连忙撤了回来以后背死死贴紧了墙角,回头冲小狐狸挤眉弄眼,无声地嘘道:“别出声儿!!!会被发现的!!!”
水薇薇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但眼神却一直在催促他回答。
玉清子顺了顺气儿,压低了声音一边比划一边道:“今天也是老样子,脸拉得这么长,黑得跟锅底似的......”
没等玉清子比划完,水薇薇就一脸失望地打断道:“还是这样啊,我早上那会儿见她抱着孔雀幼崽从电梯里出来,还以为她已经不生气了呢。”
“谁知道姓祁的那个家伙究竟做了什么事儿惹了她,这都多少天了,居然还没消气。”玉清子一脸心有余悸地叹道:“好不容易经历完了大风大浪,我以为以后的日子都应该是雨过天晴了,哪里想得到风浪过后还是风浪。这两口子闹点矛盾,咱们整个六道的人都得跟着受罪。”
水薇薇用一种‘你不懂’的眼神瞅着他,八卦地道:“那是你根本就不知道祁渊那个家伙究竟做了什么。”
一听这话那必然是有隐情的,而水薇薇也明显是知道这个隐情的,玉清子那颗八卦的心也跟着燃烧了起来,他好奇地问道:“那你说说姓祁的究竟是怎么惹到她的?小六刚醒来也没几天啊,他怎么就这么能耐呢。”
水薇薇的脸色变得有些一言难尽,道:“祁渊能耐大发了,你是不知道,小六没醒来的那几天,他究竟有多能作。短短三天的时间里,他愣是把他家的那两个小崽子折腾得掉了一半的毛,都已经那样了,结果好死不死的,小六正巧醒过来那天,刚睁开眼睛就瞧见他在厨房里搞了那么大的一个锅......”
水薇薇连说带比划,在她和玉清子之间画了一个大圈圈,继续道:“里面满满一锅的水,都烧得沸腾了,祁渊他一手拎着他家的一只小崽子就要往锅里扔......”
“他是要煮了孔雀和大鹏吗?”玉清子闻言一惊。
水薇薇摊手:“小六也是这样以为的,所以刚醒来就暴跳如雷,抢救下了两只崽,并顺手就把祁渊给捶了。这几天你们不是都好奇怎么祁渊没有黏着小六来上班吗?因为从那天起,祁渊就一直在养伤。”
玉清子倒抽一口气,嘴角抽搐:“虽然姓祁的是做得不对,但捶得他几天下不来床也委实有点狠了。”
“本来也没有那么狠的。”水薇薇一脸心累地叹道:“错就错在祁渊的那一张嘴,被小六捶了一顿之后,他委屈大发了,振振有词地解释到,是小六误会他了,他根本不是要把两个崽子给煮了,而是绝对两个小崽子不太爱干净,好几天都没见他们洗过澡,他烧了那么一大锅的水是准备给两个小崽子洗澡用的。”
玉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