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打的差不多了许知县扬手叫停,沉着脸问道:“钟林氏,你可知罪?”
“皿沪纸绰(民妇知错)……”整个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钟林氏,说出的话都听不清楚了。
“哐!”檀木又是一敲,族长等人吓得浑身一抖,他们这一刻有些后悔了。
自古都是,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你莫进来!他们一届小民,是被那贱人气迷糊了才走进来!
“既然你们状告钟二丫,那么请被告之人上堂!”许知县说道。
“传,钟二丫上堂……”衙役一个接一个喊道,早已经等在大堂之外的钟紫菱提裙漫步的走上来。
钟家这件案子,许知县按照钟紫菱的意思没有隐蔽升堂,衙门大门大开,这一刻,堂外围
满了看热闹的人,看见钟紫菱上堂,都对她指指点点,很是鄙视。他们不知道什么对错,只是传统看不上要被除族的人。
“民女钟紫菱见过大人。”钟紫菱走到堂上从容的下跪。
“钟紫菱?本官传之人不是钟二丫么?”许县令沉声的问道。
“回大人,钟二丫是小女子的闺名,而钟紫菱乃是先母给我起的大名。”这话钟紫菱没有说慌,因为在上一辈子,钟紫菱这个名字就是她妈妈起的。
“她说谎!”一边的钟老大喊道,他起身指着钟紫菱:“大人,她撒谎,我那弟妹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妇,怎么可能会起名字?”
钟紫菱闻言不急不慢的反击道:“大人明鉴,这话说到底,村中之人大部分都不识字,他们得子得孙还都是自己起名字?如果都像钟老大说的,那不是很多人因为不识字都无权给自己的孩子起名了?”
“就是,我祖上三辈都是农民,这么说,以后我连给我儿子和孙子起名的权利都没有了。”
“这人说话嘴真臭。”
钟紫菱说完后,看热闹的群众全部都炸锅了,纷纷指责钟老大。
钟老大闻言恼羞成怒,回头大喊:“你们喊什么喊你们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