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手指把玩着钢针,凝眉看了一会阿兰朵。
“聊吧。”
她收起手里的钢针,对着暗影卫下令,“倘若她对我不利,格杀勿论!”
她倒是不怕阿兰朵,但是防止她搞小动作,还是先把命令下了。
“呸,胆小鬼!”
阿兰朵嫌弃的撇了撇嘴,扒拉开挡住她的尾八,踏上了云珞珈的马车。
云珞珈倚靠在车厢上,面色淡然的看着阿兰朵,“你想跟我聊什么?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若是你想借机给我下蛊,我劝你还是别干这种蠢事,因为你可能会活不久。”
“你给阿兄下了情人蛊了?我听阿弟说了,你这里有一对情人蛊。”
她回去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君青宴从来不会对谁那般体贴。
他对云珞珈的样子,像极了被下了情人蛊。
云珞珈把手伸进披风,从里面掏出那个白玉匣子,打开给阿兰朵看了眼,“你说的是这个?我还没有用血喂养。”
“你没给阿兄下情人蛊?”
阿兰朵有些意外,还有些不敢置信,“那他为何对你死心塌地的?”
她们苗疆男子也是可以三妻四妾的,都不需要有权有势,只要女子愿意,几个人养一个男人也是可以的。可君青宴却一个妾室都没有,还对云珞珈死心塌地,温柔体贴。
云珞珈收起那对情人蛊,看着阿兰朵说道:“你觉得需要下情人蛊的人是真的属于你了吗?”
对于感情,云珞珈从来都不会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