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宴见云珞珈的汗干了,刚才被晒得发红的脸色也缓和了些,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见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带着手套,我看着他的手没有任何异样。”
听到君青宴的话,云珞珈若有所思的垂眸。
按理说,当时所有人都死了,看到夜承宣的手断了的只有她和君青宴。,
除了夜承宣本人,应该再无别人知道这件事了。
亦或者,他们真的在崖下找到了夜承宣。
云珞珈越想越觉得好奇。
方才夜承宣的样子,很明显就不是君玄翊,但却不确定是不是原来的夜承宣。可是那张脸确实就是夜承宣本人。
实在是不怪云珞珈好奇,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奇怪了。
知道云珞珈事情没有弄清楚难受,君青宴捏了捏她的鼻尖,“别着急,过几日再次谈判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确认。”
云珞珈想了想,知道他这人不是君玄翊就可以了,是不是夜承宣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归根究底,她与夜承宣这个人并无恩怨,所有的恩怨都是来自于那君玄翊。
这种感觉实在是很难受。
君玄翊用夜承宣的脸做了那么多事,再见的时候,却没有办法跟他计较。
“无所谓了,他不是君玄翊,我也不需要跟他算账了,所以是不是夜承宣的身体对我来说没什么关系了。”
云珞珈呼出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君青宴的脸,“你也别日日忙着朝政,也适当的放松一下,年纪轻轻的别累坏了。”
君青宴本想把云珞珈拉起抱着,可是天气太热了,他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搓着云珞珈的指尖,笑道:“前些日子还说我一把年纪了,今日又说我年纪轻轻的,到底哪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