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的诚挚,似乎很怕我误会什么。

    可有个词叫欲盖弥彰。

    我这么大人了,早不是小孩子,“大哥,其实在你说这些之前,我真没多想,是你的话引导了我......多想。”

    最后两个字我说的重。

    江淮脸色微变,“杉杉......”

    “大哥帮我收拾东西吧,”我没有恶意揣测江淮,但他的话的确让我多想了。

    人有时就是这样,一旦某种意念开始,那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江淮给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坐在那儿不由就想到了我与江昱珩的婚约。

    我爸妈没出事前,他们问过我如果给我订个娃娃亲行不行?

    我说不要,只要他们。

    当时我还搂着他们撒娇,说这辈子都不嫁人,都要陪着他们。

    后来这事就没有再提过,直到我爸妈出事后我被领进江家,是江爸江妈妈告诉我江昱珩是我未来要嫁的人,说这是我爸妈活着的时候定下的。

    我不知道我爸妈怎么跟我与江昱珩定亲,难道那时他们就知道我与江昱珩是一样的血型?

    他们想让我们在一起,就是怕我们俩谁出意外,另一个便可以用来救命?

    还是我爸妈并不知情,只是江爸江妈妈在知道我的特殊血型后,故意扯出婚约一事,让我成为江昱珩未来的身边人,也是他的备用血库?

    不是我恶意的揣测,而是我与江昱珩这种罕见的血型还险些成为夫妻,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最重要的是江家人没有一个人提起过这事,而江淮他们又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