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莹一个人真的行吗?”我虽然交待了温凉但还是不放心。

    “可以,”秦墨倒是很放心,“这些年她在老家一个人都可以。”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到这个,的确是的,秦莹看着是娇弱弱的小姑娘,但是一直很独立。

    秦墨这样说了,我也安心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秦墨的话并不多,我以为他还是因为秦莹的手术而担心,也一路沉默着。

    下了车,我们俩上楼,到家门口的时候秦墨仍牵着我的手。

    我往回抽了抽,秦墨并没有松开。

    我举着他和我紧牵的手晃了晃,“几个意思?”

    “开门!”两个字彰显了秦墨难得的霸道。

    这两个字的意思不言而喻,我想着在他老家装假正经,故意戏弄他,“秦工,我们没结婚,你这样不太好吧?”

    秦墨的喉结滚了滚,人往前一步,我被逼的后退,一下子靠在了门板上。

    秦墨的脸压下来,鼻尖近乎抵着我的,“不这样怎么生娃?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生双胞的能耐?”

    我,“......”

    那么一句玩笑话,他竟记着了。

    果然男人小气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

    离的太近,我清晰看到秦墨眼底熠熠跳跃的火光,我知道今晚他势在必得了。

    可是想到他在秦莹面前的狗相,我就想好好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