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就回来吗,还是再待几天?”我顺口问。
“你想我待几天?”他竟反问我。
我微怔,忽的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觉得我会想他。
这男人,还挺自恋。
我没接他这话茬,而是问他,“你是坐火车回去还是坐飞机?”
“怎么都行,看时间安排,”秦墨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很有催眠力,我都感觉到困意来了。
人在犯困的时候,脑神经里的警惕系统是最脆弱的,我按着自己上次的体验顺口道:“坐高铁舒服一些。”
“嗯,那就坐高铁,”秦墨主打一个我说什么他听什么。
我的眼皮已经打架,“秦莹看到你一定很开心。”
“她也喜欢你,看到你也开心......”我迷糊听到他这样的话。
我想到秦莹对我的喜欢,“嗯,我是她嫂子。”
秦墨轻轻笑了,我也睡着了。
不过半夜我翻身的时候秦墨并不在身边,我以为他走了,却看到外面客厅有灯光,我侧耳听了听,隐约听到了哼哧哼哧的声音。
秦墨这是在干什么?
我迷糊的赤着脚下地,可是当我走到门口便愣了。
秦墨正趴在客厅的地板上做俯卧撑......
他这是换晨练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