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不是定过了嘛,今天,将有大殿下带着云家几位殿下拜见来宾,六哥正在其中。”
“没错,那又有何眼福?”众人询问。
“大殿下何在?”云伟环视几人,“到时大殿下不能上场,家主一脉必定灰头土脸,那出丑的一幕可不是只有六哥瞧见?再者,今天有不少的仙子佳人到来,六哥在场上,可替那大殿下好好物色一番,这不叫眼福?”
云伟一说完,众人莞尔,还有人得意地笑出声来。
“真有你的”,云琪拍了拍云伟的肩膀,“承你美言了!”云琪抬头一看天色,道:“时辰也差不多了。”语罢,几人笑容更甚。
云川带了一行人渐渐行至云家“演武场”,“演武场”实际上是一处庭院,极其开阔,四周也无高墙厚壁相围,在演武场的北面矗立着一片殿宇,巍峨大气,正是云家主殿“中正殿”所在。
众人来到演武场,发现并无一人,空空荡荡,只有几座铜鼎燃着熏香,正当人们环顾之际,有人一声惊呼让人们朝一个方向看去。
只见远处的中正殿前隐约可见一个人影,与众人相距数十丈,可是人们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刹那间便有又出现在十数丈处,众人的灵觉根本无法捕捉此人的行动,未有丝毫能量溢出,便已缩地成寸,举手投足浑然天成。
这时人们方才看清,来人气宇轩昂,方正浑厚,面容威严,一身玄衣飘摇
,给人一股说不清的威压,那是经由权力和信心浸染出的,举手间尽显运筹帷幄之大气,投足间仿若天下尽在掌握。
中年人不再缩地成寸,而是背负双手平静地走向众人,中年人每迈一步,众人都不免小退一步,起初还有几个小辈俊彦想对抗这种威压,但是经中年人一顾,便被迫低下头颅,只觉得气血翻涌,难以自恃。
众人料到这便是云皇了,齐国权力的最高掌控者之一,万人敬仰,面对这等人物,难免让人心生忐忑,全场静得骇人。
最后还是云道打破沉默,泯然一笑道:“老夫就是云道,当今的云家家主,劳烦诸位了,为了犬子之事如此周折奔波,是不应当,吾心甚愧!”
此语一出,小辈们倒无多大感觉,那些个老者全都慌忙起来,立马上前作揖,躬着身齐声道:“陛下言重了,今日本该臣等觐见陛下,未曾想到陛下出迎,臣等不敢当,臣等惶恐!”
云家这一脉虽然称皇,但是不荫封世家,不收赋税,加之门风谦逊,因此云道自称老夫,可是云道客气,外人的礼数还是要尽到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没有真的和云家撕破脸皮,做臣子的就应该有臣子的本分。
“呵呵,诸位客气了。”云道笑道。
老者们低着头,正待云道后话,可是半天也不见动静,略微一抬头,只见云道已行至那些个姑娘俊彦面前,说笑起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