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他终于如愿以偿。
发狠的招数他从前用过,知道舒心性子扭,这样对她不管用,江然换了个策略,他软着来。
先是好声好气地哄着,再是装委屈,果不其然,舒心舍不得他这样。
这一夜,格外漫长。
到最后,她叫得嗓子都发干了,江然才放过她。
只记得,临到睡前她就像一条干涸的鱼一般,喝了满满一大杯温水才得以安睡。
早晨醒的时候,舒心一个大动作起身。
她先是看了一眼左侧的窗帘,木制的百叶帘紧紧地闭合着,泄露的一余微光看不出究竟是上午还是下午。
她又转头看向一旁正靠坐在床头看邮件的江然,问:“几点了?”
江然的目光在她滑落至腰间的薄被上停留数秒,停留到刚适应昏暗视线的舒心都察觉到了不对,目光随着他转移。
当看到被子下不着寸缕的自己时,她连连惊慌地将被子向上拉起,一路拉到了脖子上,直接给自己遮了个彻底。
再反观江然,只见他整齐地穿着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衣,银色的平板被他单手执在手中,举止从容优雅,清贵感十足。
与狼狈的她形成极大反差。
舒心忍不住腹诽一句,斯文败类。
江然好似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她内心的想法,抿着唇低低一笑,瞥向平板的左上角说:“快十点了。”
舒心脑子短路了一下,问:“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