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清琅家陪她吃过晚餐,两人慢悠悠地驱车回家。
路上,江然接到房时电话,他习惯性地连通蓝牙耳机,接了起来。
房时说话的声音连带着爽朗的笑声一起传了过来:“江二,明天去露营吧?”
江然瞄了一眼中控屏,居中显示着到晚上仍然居高不下的温度,回绝说:“这么热,露什么营。”
“不热的,我家老头在郊区新开发了一片度假区,你带舒心过来玩玩,热了就进屋吹空调。”房时正在兴头上,一次两次回绝是很难湮灭他的热情的。
从小到大,江然拒绝他的邀约次数海了去了,最后不还是大部分时候都答应下来了吗。
他安静地等着江然的后话。
江然兴致不高,主要是考虑到舒心怕热,他寻了个理由:“来不及。”
房时听出他是在找借口,不大乐意地说:“怎么来不及?又不远,实在不行多住几天呗。”
“我们周一上班。”这句话他是替舒心说的。
江然没有太严格的固定上班时间,但他知道舒心每周一都必会去工作室,不想她为了玩破例。
房时念念叨叨的:“你们两个当老板的,还天天上班打卡啊?”
“我们不像你。”
这话房时虽然听得耳朵起茧,但他还是不爱听,反驳道:“说话就说话,不要攻击人。”
接着他又说:“放心吧,一天真的能来回,而且度假区离你们小区不远,你要不问问舒心吧,兴许她想出来玩呢。”
江然嗤笑一声,这还需要问吗,难道他还能比他更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