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的吻就像他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一样,总是充满着耐心。

    轻柔、温和、不会让人感到被冒犯。

    唇珠上细腻碾过的触感,从舌尖传导过来的温度,他好似一个细心教导的老师在一步步引导着她往下行进。

    可慢慢的,舒心发现事情逐渐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而去。

    那只带着热度的手似有若无地触碰在她肌肤上,亲吻的位置已经从唇瓣移到了锁骨的位置,听着自己毫无章法的心跳声,她猝然惊醒,起身推开了他。

    江然见她瞪着一双毫无威胁的大眼睛,对着他道:“今天真的不可以了。”

    分明是拒绝的话,听在耳边却有点勾人的意味。

    江然翻身坐在一侧,眼睛委屈巴巴地望着她,“那什么时候可以?”

    明知道他这副模样是装的,可舒心心底还是不可控制地软了一下,磕磕绊绊地坚持着最后的底线,“反……反正今天不可以。”

    初次的持久,到现在那里还没完全恢复,根本无法承受他再一次的摧残。

    但她到底低估了男人在开过荤后在这件事情上会有多渴望,江然拉着她的手,哄诱地说:“可是心心,我好难受。”

    舒心目光望过去,见他神情不似作假,脸上火烧似的,撑着所剩无几的意志力说道:“那……我帮你。”

    说完这句话,她恨不能把头埋进衣领里去。

    她以为顶多就是像上一次一样,撑过二十分钟就结束了,结果没想到等待她的会是一场侵袭的暴雨。

    舒心私以为,曾经连着翻译一周的稿件都没这么累手过,如果哪天她患上腱鞘炎一定是江然的锅。

    她面红耳赤地听着耳边低沉的闷哼声,直到双手沾满咸湿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