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做梦……白日做梦……白日做梦……”

    牙婆得意的声音伴随着这四个字环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绮芙吓的冷汗直流,浑身颤抖。

    一声突兀的瓷器碎落声打破了这可怕的梦魇。

    绮芙撑着身子惊坐起捂着x口大口大口喘气,身上换了g净的亵衣伤口处也都细细上了药。

    她环视四周,屋内g净整洁,物件却少的可怜,一套茶桌椅,一方床榻与立与同侧的壁柜。

    榻前还落了一地碎瓷,想来是自己魇住时不小心挥落的。

    正巧屋外的男人挑水回来,听到声音立马推门而入。

    在看到满地的碎瓷后他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白玉盏。”薛彧喘着粗气,汗涔涔的靠在门边上下打量她,似乎在说你打算用什么来还。

    绮芙咽了咽口水,扯着g燥的嗓子:“郎……咳咳郎君咳……放……放心……”钱我会还的,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看着她咳的费劲的模样薛彧有些于心不忍,从桌上重新倒了杯水递给她,g脆好人做到底,摆摆手道:“罢了。”

    她下意识接过水抿了一小口,温热的水Ye润过喉间绮芙这才发觉自己能说话了,眼底闪过淡淡喜意,只一下便消失了,却被男人看在眼里。

    “牙婆给的解药。”

    屋子里气氛有些尴尬,他注意到她紧绷的神经。从容地收拾好碎瓷便转身出去了。

    绮芙望着他的背影看的出了神,鼻尖忽的感觉有些酸涩她屈膝环抱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阿爹…阿娘……”

    他没注意到屋内的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