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休远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他迅速解下身上厚重的袍子,将其递到王鹦鹉面前:“鹦鹉,这雨太大了,你一个弱女子,你披上这件袍子赶紧回去吧,别让寒气入体。
王鹦鹉接过袍子,关切地看着刘休远仅剩单薄衣物的身子,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可是阿劭您怎么办呢?就这样淋着雨回去,万一生病了可怎么好?”
刘休远轻轻一笑,英气的脸庞在雨水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坚毅:“无妨,我在宫中多年,太监和宫女们一旦发现我未带伞具,定会立即送来遮挡。再者,我自幼习武练剑,这点秋雨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秋雨不停的敲打着显阳殿的瓦片,发出连绵不断的沙沙声。
看着刘休远那坚定而自信的笑容,王鹦鹉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听话地将袍子裹紧,感激地点点头,转身走向门口。临走前,她回头望了一眼刘休远。
深夜,秋雨如倾盆般狂泻而下,雷声隐隐作响,伴随着疾风的呼啸,使得东宫内的气氛愈发紧张。黄门陈庆国心急如焚,他手握一把油纸伞,在回廊与殿宇间焦急地来回踱步,心中不断祈祷太子殿下安然无恙。他深知,尽管自己身为贴身侍从,可太子有令不许打扰,此刻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窗外愈演愈烈的风雨。
身边的宫女茗蕊同样一脸焦虑,她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幕和倾盆的大雨,转身对陈庆国道:“陈公公,这雨势太大了,太子殿下若是没有遮挡之物,万一生病可如何是好?可是我们又不能违背殿下的命令。”
陈庆国面色凝重,双手紧握成拳,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眉间的皱纹深深刻画出他的忧虑:“唉,真是让人忧心如焚!神色诚惶诚恐:“苍天在上,愿太子殿下平安无事,千万别在这风雨之夜出什么乱子啊!”此刻,陈庆国的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能默默祈求一切都能平安度过。
刘休远站在显阳殿内,眼看着窗外秋雨愈发猛烈,内心焦急万分。显阳殿的宫女因故人手不足,这一个时辰里竟无一人前来照应,空荡的大殿回响着雨点敲打瓦片的声音,更显得寂寥而冷清。
他回头望向案几上的铜漏,水滴一滴滴落下,时间流逝的声音此刻变得格外刺耳。
刘休远站在显阳殿内,眼看着窗外秋雨愈发猛烈,内心焦急万分。显阳殿的宫女因故人手不足,这一个时辰里竟无一人前来照应,空荡的大殿回响着雨点敲打瓦片的声音,更显得寂寥而冷清。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他自言自语,暗自思忖,“若是误了早朝,阿父定会责怪,群臣也会非议。”
正当刘休远心急如焚之际,瞥见铜漏中水滴正一滴滴地滑落,那每一声滴答都像催命的鼓点,敲在他心头。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做出了决定:“罢了,再等怕是要误时,只能冒雨跑回东宫了。”他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推开了沉重的殿门,步入了那片狂风暴雨。
与此同时,在东宫的陈庆国与茗蕊也听到了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当他们看到浑身的刘休远时,不约而同地上前搀扶。
“太子殿下,您这是……”陈庆国关切地询问。
刘休远抹去脸上的雨水,微微喘息道:“快准备,我刚刚从显阳殿冒雨跑回来,现在最要紧的是确保准时早朝。”
陈庆国眼见刘休远全身湿透地踏入东宫,雨水顺着他的衣衫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化作一片片水渍。他心头一阵惊慌,却又不敢贸然询问,只能用眼神传递出深深的忧虑与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