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骆耘谈的脑子中并未长其他东西,刚刚我们看到的那个血管,也是纵向破裂……”

    王岳艰难又兴奋地“吸收”着新鲜的知识,他回去一定要将今日所见所闻做成他的仵作手札,以后传给后人。

    老孙的见闻毕竟比王岳多,他看了一眼苏鱼,然后道,“所以,苏仵作说了这么多,是想表达什么?”

    是的,现场看了苏鱼开颅之后,他就收起了对苏鱼的轻视。

    再见到苏鱼,能从那么细弱的血管中,找到破裂的血管,老孙心中隐隐生起了佩服,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

    但是对于苏鱼的称呼,却是不自觉地由“苏姑娘”变成了“苏仵作”。

    苏鱼没有在乎老孙的称呼变化,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老孙的问题上。

    只见苏鱼看了一眼静静躺着的尸体,然后对着王岳和老孙道,“就是说死者的头部受到过某种外压,导致血管破裂,骆耘谈是死于他杀!”

    老孙听了为之一振,这不就是被打死的么?

    “那是不是说可以结案了?”老孙的眼中有隐隐的兴奋,“这不就说明归弘毅就是凶手嘛!当时的知书阁,可是有不少人,见到归弘毅”

    老孙心中大定,这下不仅不需要自己“动手”,苏仵作找到的证据,都可以证明归弘毅是凶手,简直是太好了!

    苏鱼却没有想象中的兴奋。

    “只是找到死亡原因,但并不是找到了凶手!”

    “这还不能确定归弘毅是凶手?现场就他一人对着骆少爷用了武力啊!”老孙语气不善地道。

    苏鱼整理了手中的器具,然后耐心地解释道,“我只是找出了死者死亡的直接因素,但是并未查到,是什么造成了他血管破裂!”

    “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