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是这种人。”李记笑眯眯的,昨日回来之后,由于田蕾哭了,不少人都去询问她发生了何事,而对此,田蕾依旧是十分心机的倒打一耙,一口咬死了是徐子乔对她图谋不轨,毁了她的清誉。
这件事在学堂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毕竟那天田蕾哭着回来,一幅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而徐子乔则是阴沉着脸,脸色难看的很,好像什么图谋不轨未遂的样子。
这一整日,徐子乔背后受的指指点点都足够把他戳成马蜂窝了。
“你我认识这么长时间,真的也那么以为我?”徐子乔的眉头皱的紧着呢,他抓住李记的手,分外认真。
李记也被这么认真的徐子乔吓了一跳,加上手腕被握得生疼,他急忙把脸皱成一团求饶,“大哥大哥,不是,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当然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了。疼疼疼,你先撒手,我这胳膊弱不禁风的,要断了。”
听他这么说,徐子乔才松了力道,长出了一口气,面色还是难看的很,“我那天只是要她不要再纠缠我,是她出言挑衅在先,现在却扭曲事实,恶人先告状。”
“哎呀,徐大哥,我相信你这不代表他们相信你啊,这田蕾是个姑娘家家的,大家又都是读书人,不说自命清高,也都是些有正义心肠的人,她咬死了你不放,你做什么也只会越抹越黑,不如等这件事风头过去了,让他们都忘了就好了。”李记揉着手腕,心情也极为复杂,他也没有想到想田蕾这种表面无辜的人能做出这种事。
徐子乔却攥紧了拳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那我就任凭这个若蛇蝎的女人抹黑不成?”
“不然对你不利啊我的徐大哥,其实想想也没什么不好的,如果有女人为了接近我做出这种感天动地的事,我就娶了人家了”李记打趣道,当然只是打趣罢了,这种阴毒的女人,娶回家里也是个祸害,而且这田蕾是怎么看怎么不如林徽如,恐怕这能赢的也只有这极深的心机了。
眼前事实如此,徐子乔也不是莽夫,他虽然行的正坐的直厌恶别人抹黑,当下却是只有这样是权宜之计,“别乱开玩笑。”
此时此刻,就连和周曼儿在一起,林徽如也是魂不守舍的,“小如姐,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总感觉你死气沉沉的?可是昨儿个在山上睡得感冒了?”
周曼儿不解又无辜,林徽如恨她恨得牙痒痒,“你说你为何不叫我起床,自己就收拾东西走了。”
“是姐夫说让你多睡会的呀,而且我叫你,你还让我别吵你,俗话说得好,宁破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哪敢继续待下去。”说着,周曼儿的脸上忽然就满是戏谑,“怎么了?可是和姐夫生出来了什么不愉快?”
看着周曼儿那八卦的样子,林徽如冷不丁的翻了个白眼,“没什么,就是那天等我醒了天都黑了,你还不用马车载我,我生气。”
“我哪想得到姐夫也没能把你叫起来嘛,那下次我专门留个车夫给你?”周曼儿咬着吸管,显得十分委屈。
林徽如翻了个白眼,“别了,没有下次,以后我都不准备和你出去玩了,有了这次教训了。”
此话一出,惊的周曼儿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哭丧着脸,“小如姐,我错了,以后不管谁在那儿,我都把你叫起来行不行?我可就你这一个朋友,你不能不陪我玩啊。如果你不陪我玩,那我岂不是太可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