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其他的都不用管,只要陛下那边交代过去了就好了。这个人怎么着也是质子,不至于太过苛待但是也不用供着。其次就是地段问题考虑一下,毕竟是别国的人,看着一点比较好,也别太偏僻了。京城的房子可紧张得很,能找到哪个都是缘分了。这样,到时候他们也说不出你的什么不是来。”林徽如掰着手指头给徐子乔悉数着。
被夹在中间实在是难以做人。
“倒是个好主意。对了,七言走了。”徐子乔道。
林徽如一愣,“走了?死了?谁杀的?”
“不是,又离开京城云游四方去了。听说他还重新改动了寺庙里的一些奢靡的地方,留了一笔资金捐给了国库。”徐子乔挑了挑眉看着林徽如,“想必是你的主意吧?”
林徽如笑了笑,“我就那天吓唬了他一下,想着一个和尚那么奢靡做什么,还不如做点慈善事业,他给了多少?”
“好像有五千两。”徐子乔摩挲着下巴,一个喝上能够攒出来这么多银子,也算是实属不易了。
林徽如咋舌,“看不出啊,原来做个和尚这么赚银子。早知道我也不去洗清这个名声了,就借着神女的名声自己去开个寺庙,不用努力就不愁吃喝了,每天来祭拜的香油钱就花不完。”
“那银子怕是赚的来无处花。”徐子乔无奈,林徽如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倒是乐观。
……
“燮儿,此去一行,委屈你了。”安国皇室大殿之大,空空如也时,两个人说一句话都能荡出来数次回声。
青乌笑了笑,现在他倒是也不能叫青乌了,还得叫淳于燮才是。
他早就清楚,这一次被安帝找回来没什么好事。这么多年以来,安帝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的存在。本来他还以为是这个老东西真的回心转意了,但是面临的,却是回来替那个废物当成质子。
“不委屈,反正我这么在外面也游荡了二十几年了,什么苦都吃过。堂堂一个幌子,还险些饿死过,恐怕活的还不如一个普通人呢。什么委屈我没吃过?”青乌目中泛着冷意,对于这个爹,他可没什么情分。
安帝的脸色难看了一点,他好歹是个皇帝,哪怕是做错了天大的事,旁人也得先对他卑躬屈膝,但是这个逆子,从小到大就没对他说过任何一句顺从的话。“你还在生朕的气不成?你母亲身份有别,当年我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她。这一次朕答应你,你回来之后。应该给你的,一份都不会少。”
“你看我现在差你那点吗?不过就是不舍的你那个宝贝疙瘩去受苦而已,这一次可是彻彻底底把他们给的醉了,你要是让那个被惯坏了的废物去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就死了。”青乌继续冷嘲热讽着,他可从来不担心自己会被安帝杀了,毕竟这个时候,能出去代替的只有他一个人了。
“啪!”一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一下安帝可是用了极大的力气的,硬生生的把他唇角打出了一丝血渍。“你以为就没有人能代替的了你了?!敢这么跟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