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沈牧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
“可能会有点疼,疼就叫出来,或者咬我都可以,不要自己忍着。”
“唔..你轻点..”
还未【插】入,异样的快感和汹涌的羞耻感已经快要将阮桃吞没,她眼眶泛红,就连鼻尖也是红红的,像一只即将被野兽拆吞入腹的小白兔。
沈牧伸出手,分开两片湿润的花瓣,指腹捏住花瓣边缘捻了捻。
嗯,已经够湿了。
肉【棒】开始缓慢地插入,然而阮桃的花【穴】实在是太过于窄小,塞进一个硕大的龟【头】都够呛,更别说一根完整的肉【棒】。
【龟】头才刚进去一半,阮桃就哭着喊疼,她用力地掐住沈牧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去。
“疼..好疼,要撕裂了..”
阮桃仰头哽咽着,不停地呼气吸气,试图以此来缓解疼痛。
沈牧也好不到哪里去,紧,实在是太紧了。
龟【头】进去了一大半,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咬住吸吮着,软烂的穴【肉】下意识吞吐着,试图将异物挤出体内。
“唔..放松一点,别紧张。”
“你出去..呜呜,好疼..好疼..”
阮桃听不进他的话,大脑一片空白,漂亮稚嫩的五官紧紧皱成一团,眼泪大颗大颗地涌了出来。
沈牧无奈地轻叹一声,似是妥协了,他揉了揉阿软的腰,哑声道
“我出去,你放松一点,不然会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