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盛兕在进行自己的计划时,谢玉宝也在为他这件事情忙碌,他一边给盛兕办理着各种手续,一边给给盛兕买他要的那些东西,谢玉宝本身就是干这个的,而且牙行里有很多的人,他们都是干这个的,要是盛兕自己去买,可能会浪费很多的时间不说,可能还会买到高价的东西,而谢玉宝他们却不会,他们与那些商家都熟悉,所以他们可以买到一些有折扣的东西,当然,这种折扣最后会进入到他们的腰包,但是对于盛兕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损失,而且他还省了很多的事儿。
谢玉宝在牙行里的地位其实是很高的,牙行其实也是分等级的,最为低级的牙行人员,他们只能干一些,给人找活,或是帮人买一些简单的东西这样的活计,赚的很少,在往上,就是一些管房产的人了,这些人或是给人租房子,或是给人卖房子,他们赚的相对就多一些,而最后站在最顶端的那些牙行中人,他们干的是一些大批货物采取,或是为一些贵人服务的活计,这样的活计赚的最多。
谢玉宝是属于第二级的牙人,在他们的下面,还有很多的三级牙人,所以像买东西这种事情,他就可以交给下面的那些人去做,那些东西的差价,他是不屑去赚的,却可以让下面的人去喝口汤。
至于说买人这种事情,原本他也是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去做的,但是谢玉宝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做,因为他看出来了,盛兕对于人还是十分重视的,所以他准备自己去做这件事情,而谢玉宝第一个目标就是铁伯。
铁伯,谢玉宝其实是认识,铁伯在永宁坊的力巴之中,也是很有威望的,但是他在有威望,他也是一个力巴,在加上铁伯心不黑,为人正直公正,所以他虽然威望高,手底下有一些愿意跟着他一起干的力巴,但是他却没有存下什么钱,也没有发展自己的势力,他就像是一个村子里的老人,有威望,下面的人也愿意听他的,但是他却并没有利用这一点儿去为自己某什么好处,但是在永宁坊这里,却没有谁不知道力巴里的铁伯的。
谢玉宝虽然不知道盛兕为什么一定要请铁伯,但是他认为这对于铁伯来说却是好事儿,铁伯的年纪大了,他现在干力巴的活,已经干不动了,要是有这样一个门房的活让他干,那对于他来说也是好事儿,不但有稳定的收入,而且还不累。
所以这一天,谢玉宝把手里的事情安排完之后,就直接去了永宁坊那里,他们这些牙行的人,消息都是十分灵通的,自然也知道铁伯他们在那里,他知道铁伯他们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干完活回家了,所以他就直接去了铁伯的家里。
铁伯正坐在自己家的院子里休息,黑狗就趴在他的身边,谢玉宝一出现在他家门前,黑狗马上就发现了,他马上就叫了两声,铁伯顺着他的声音往门前一看,就看到了谢玉宝,一看到谢玉宝,铁伯不由得愣了一下,他不认识谢玉宝,与谢玉宝没有打过交道,但是一看谢玉宝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他是牙行的人,他连忙站了起来,迎了上去,冲着谢玉宝一抱拳道:“先生来找老朽,可是有什么吩咐?”
力巴在城里,其实已经算是生活在下层的人了,而牙行的人,要比他们高级一些,所以铁伯对于牙行的人还是十分尊敬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牙行的人可能就会给带来一些活计,所以与这些人的关系必须要维护,不过与铁伯认识的牙行的人,一般都是永宁坊的,其它坊的牙行的人他还真的不认识。
谢玉宝微微一笑,也冲着铁伯一抱拳道:“铁伯,老的大名在下可是早有耳闻,在下谢玉宝,是永康坊牙行的人,这一次来找铁伯,是有一个活计要介绍给铁伯,不知老可有时是听听?”谢玉宝并没有因为自己是牙行的人,就看不起铁伯,他们这些牙行的人,讲究的是一个和气生财,所以才会他说话也是十分客气的。
铁伯一听谢玉宝这么说,他连忙道:“先生院子里请,老朽怠慢了。”说完就把谢玉宝让进了院子,谢玉宝微微一笑,道了一声谢之后,就跟着铁伯进了院子,铁伯本是想请谢玉宝进屋的,但是谢玉宝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必了,这院子里挺好,我们就在这院子里坐坐吧。”铁伯也没有反对,不过却是进屋取出了一个凳子给谢玉宝坐。
谢玉宝坐到了凳子上,铁伯又给谢玉福到了一杯水,谢玉宝道了一声谢之后,就喝了一口清水,随后这才对铁伯道:“铁伯,我们永康坊离永宁坊也不远,双方离的很近,的大名我在永康坊那里就十分的清楚,但是却一直没有能与有什么往来,这实在是一件憾事,这一次在下前来,确实有一个活计,想要介绍给。”
铁伯连忙道:“先生太客气了,老朽不过是一个苦力罢了,那里有什么大名,却是不知先生给我们介绍的活计是什么样的活计,还请先生明言。”铁伯在知道谢玉宝是永康坊的牙人之后,也就不怎么担心了,永康坊离永宁坊确实是很近,所以这几个坊市的牙人,相互之间有交集也是正常的,永康坊的牙人,到永宁坊这里来做生意也是正常的,永宁坊的牙人也经常会去永康坊那里做生意人,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一般牙人要到另一个坊市去做生意,都会先知会那个坊市的牙人一声的,然后由那个坊市的牙人带着做生意,像谢玉宝这样,自己直接找上门来的,确实是十分的少,事实上如果之前赵海看中的房子不是永康坊的,而是其它坊市的,到时候谢玉宝在办理房子的转让手续时,还是要请那个坊的牙人出面的,这是一个相互给面子的事儿。
而这一次来找铁伯,只是关系到铁伯一个人,是一件小事儿,像这样的小事,是不用让永宁坊的牙人出面的,所以谢玉宝就来了,而铁伯以为谢玉宝给了介绍的是力巴的活儿,如果是这样的活,那是要经过永宁坊的牙人的。
谢玉宝笑着道:“这一次的活计,是给铁伯一个介绍的,并不是力巴的活计,铁伯的年纪,在干力巴的活,怕是也不合适了,的身体也受不了,正好,我们永康坊那里有一个活计,而对方还知道铁伯,所以就有了这么一个活计,是给一家新的客栈当门房,这有客栈虽然是新客栈,但是实力却是不弱,我现在正在着手办这件事情,所以铁伯看,这个活儿,可感兴趣啊。”
铁伯也是老江湖了,他一听谢玉宝这么说,他明白了谢玉宝的意思,他看着谢玉宝道:“先生的意思是,这位客栈的东家知道老朽,所以特意请老朽去当这个门房?可是客栈怎么会有门房?”这是铁伯十分不解的地方,要说那个府里有门房,那是没有错的,但是客栈怎么会有门房?这是他们所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