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宗门贺凡就一头晕了过去。
他好似在做梦又好似是梦中人。
“南柏!”
“南柏!!!”
“别走,求你!”
一个男声声嘶力竭地看着前方吼道,抬眼,一片迷雾,阳光倾泻,透过这片迷雾,前方,是一个模糊的背影,看不清,似如此冷漠、疏远,又似如此温暖柔和,伸出手想抓住那人的衣摆,却怎么也抓不着。
吼声撕心裂肺,心如刀绞,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流出,模糊了视线。
心有余悸的睁开眼,呆呆地望着床顶久久不能平复,只觉脸颊微湿抬手一摸,原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呆呆地看着手上的泪花,他有多久没哭了呢?
“鹄青仙尊,你醒啦!”江新从门外跑过来道。
抬手将泪水檫掉,起身道“嗯,那两个孩子呢?”那家伙真是没事儿带两个孩子回来干嘛。
江新:“在外面等着呢”
…玉笙居大殿
“等等,你叫铁柱?”
“是的”
“你叫狗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