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温热的触觉从额头传过来,转瞬即逝,只剩淡淡的焚香味道徘徊在两人之间。
站在原地的祁浒见到时昼整个身板都是颤抖,不想将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展现给他看。
骆崇宴一副自己没错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追上时昼躲开的视线。
时昼对上这小混蛋一脸骄傲样儿,抬起右手。
骆崇宴以为他还要继续,没躲反而还把脑袋又挪了两寸,两只大眼珠子向上看着时昼,见他的手真挪过来,急吼吼下意识闭起眼。
想象中的疼痛等了几秒都没落下,骆崇宴睁开条眼缝儿。
时昼越过他接了助理递来的手套,瞧见骆崇宴撅起能挂三瓶醋的小嘴儿,轻轻抿起嘴边泄出来的笑意,伸手点了下他鼻尖。
骆崇宴捂住自己的鼻子,连带着说话也嗡嗡的:“冰块儿,你怎么突然来了?”
时昼没答,望向还站在原地没走的祁浒,顺便环视这小混蛋造出来的现场。
奔驰引擎盖、前杠都从中线被据出一条缝隙,里面发动机的地方冒了点儿烟,车头下面一片碎渣。
几日未见,这小混蛋的杀伤力又增加了。
巡视完的时昼还是没回弟弟的问题,反而让他:“玩够就上车”。
无视祁许投过来欲言又止的视线,时昼朝车上走顺势看了眼助理。
助理会意,从后备箱取出灭火器对着还在冒烟的车头疯狂输出,又替这小祖宗把tomb的刀片钳子这些伤人的武/器用特质海绵罩包好,抬在移动架上放车厢里,做完一切将遥控器还给骆崇宴。
时昼的车门还开着,显然是要他一起坐的意思。
骆崇宴走到车旁,扭头见惺惺作态的祁浒还没走,想想时昼居然都没多看这人几眼,看来还是有点用的嘛。
骆崇宴微小着冲他摇了下遥控器才上了车,希望他别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