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远害怕骆崇宴就算捡了个小朋友回去,还是会任性得想鸽他就鸽他,只要没事就往时家跑,还专捡时昼不在的时间。
他一个人还觉得理由不充足,每次都要把符偌允捎上。
但这次有点不一样了。
骆崇宴在一楼客厅见到了一身皮衣的裴远,还有背了一个大包的符偌允。
符偌允一个穷学生,秋季校招还没结束呢他就被李科那群人给忽悠过来,做着理想与高薪双实现的白日梦。
锤子团队包吃包住,符偌允把存下的钱都寄给没劳动力的父母,本以为日子会越来越好,谁料半年后就被踹出来,手机余额看着比脸还干净。
“我说怎么每次我去他家找他,他都站门口气喘吁吁地等,敢情他每晚都在不远处的公园长凳上睡着呢,听见我来了才跑过来的!”裴远看见这熊孩子就牙疼。
骆崇宴一向不缺钱,小的时候时爸爸妈妈是他的监护人,吃穿用度有时候比大冰块儿还好,全家一点没苛待他。
考入少年班后,他光接项目的钱就够基本花销了,像奖学金、比赛奖金之类的七七八八基本都捐掉了。
他虽没缺钱过,但也不是真的何不知肉糜。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骆崇宴道歉。
他既然说了要让符偌允跟他干,自然要为他的所有负责,可他却不知道队员连住处都没有。
符偌允急忙摇头,这跟骆崇宴没关系,他能帮自己继续打比赛已经很好了。
“家里客房还有,不介意的话住这里吧,每天来工作室也能方便些。”骆崇宴叫来管家,把情况说了一下让他去安排。
符偌允看着时家这一尘不染的漂亮房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跟我不要客气,我是你的队长,要为你负责。”骆崇宴认真道,虽然符偌允比他还大两岁可他是队长。
管家查了一下,拿着平板过来给他看内部效果图:“小少爷,西苑那边都空着,就是靠近池塘可能有点吵,但离您的工作室不远。东苑也空着,就是放了些杂物,可能需要一两日打扫,距离工作室大概需要十分钟的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