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被诅咒?”
孔荣和魏雅分开去见了向阳,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站立如同剑鞘一般笔直,深藏着锋芒。
看到这样的人背叛,真是难以置信,孔荣也感觉悲哀,仿佛干净的水面染了杂质,锋利的剑变得钝了,深深惋惜。
“你觉得我被诅咒了会离开滨河镇吗?”向阳依旧面对窗户,一个瞎子在欣赏夜晚的风景,风吹动了他的头发。
“这一切是袁圆策划的?”孔荣问,“让我和那位上床?你是什么时候给我下了巫蛊的,蛊虫来自谁,袁圆?”
向阳转过身,墨镜挡着看不清眼睛,也看不清表情。
“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她给了你任务,但好像没让你上床吧?巫蛊只要得到五色花叶子就可以得到幼虫,这太简单了,随便一个邪巫都会弄出来。”
“你对殿下可不是这样说的,而且你不是背叛了吗?”孔荣皱眉道,“你觉得还能脚踩两只船?”
“作为一名剑客,我实事求是,不需要说谎。”向阳道,“没错,大公想让殿下欠你人情,最好能够捆绑在一起,无论怎么做。我想了想,只有在床上了。”
“所以,这是你私下弄出来的?”孔荣怒问到。
“孔先生,我一切都是听大公的命令,只有这一次是例外。”
孔荣走过去给了向阳一拳,向阳抬手抵挡,踉跄退后几步,却并没有反击,而是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无处发泄?如果大公让我做的,你出轨就显得理直气壮,是不是?
哈哈——孔先生,真是好笑啊。功劳永远不嫌多,错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个就够多,恨不得推给别人,就为找一个借口。
你和我半斤八两。”
孔荣确实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与他想要的和不想要的答案有点不一样,向阳所作一切都可认为是袁圆的命令,但又不是袁圆直接命令的。
正如向阳所说,他若能把握住自己,袁圆或者向阳没人能将他和魏雅推上床,但是人的自制力没想象的那么强,孔荣一把抓住向阳的衣领,“我问你,是不是袁圆为了让魏钧上位而让我和魏雅上床的?是不是她给你的命令?”
向阳讶然,剑差点出鞘,“孔先生,我都背叛她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但你想让我添油加醋我真的办不到,我是一名剑客,宁折不弯,哪怕背叛,也不会胡乱说大公阁下,相反,我很尊敬她,只不过我和她理念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