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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道明迅速问：“关于哪方面？”
“吴郁明。”
“稍等，我回办公室后打电话给。”
方晟知他防止有人偷听，用办公室保密电话最为稳妥。
等了十多分钟，于道明如期打来电话，张口就说：“也知道苏兆荣即将离开清树的事？”
“他亲口告诉我的。”
于道明半阴半阳道：“俩感情不一般呐。”
“二叔，我在说正事儿……”方晟哀怨地说。
“我说的就是正事！”于道明大笑道，“刚才那句戳到哪儿痛？”
“人家听说春节期间吴家四处活动，想让吴郁明接任，好心提醒……”
于道明转而严肃道：“这等大事还用他提醒？除夕那天到场前老爷子就跟我商量这件事，消息却是老丈人获悉的。形势很明显，绝对不能让吴郁明迈出这关键半步，否则后面会越走越顺，把远远甩到身后！”
“怎么狙击？”
“很难，上次江业新城事件许玉贤受到牵连，我们暗中使劲把吴郁明拖下水，已经摆了他一道，如今都提拔了，总不能还压着他吧？吴家联合詹家、宋家向肖挺和何世风施压，我们也打了招呼，嗯……白家那边不妨活动一下，至少要说服黄将军站到我这边。”
事至如此方晟也不推托：“回头我打电话给容上校，估计问题不大，黄将军对我印象不错。”
“老实说呢，这事儿有点阴谋诡计的味道，不论背景和出身，单凭吴郁明的能力、资历接应苏兆荣都没问题，我们搅局从道义上讲说不过去，不过话说回来，谁叫吴家耍心机在前，好端端宣布对实施双规？一报还一报，欠账总是要还的！”
“如果常委会投票表决，有多大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