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元熹和白芷都来询问,沈桑说不过是调养身体的药。
两人都有些不信,可她也没有说谎。
确实只是调养身体用的。
不过是看了会账本,说了几句话,沈桑忍不住掩面打了个哈欠,有些乏了。
自打来了东宫,旁的事没有,睡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
比在沈府时不知清闲了多少倍。
白芷收拾好床铺,又端着盛满冰块的盆放在床前,放下帐幔,收拾好一切才退下。
沈桑坐在镜前摘了发簪,见元熹还站在原地,便问道:“怎么了,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元熹摸了摸脸,一脸疑惑的看向她。
沈桑看着他的小动作,忍不住笑道:“你的心情在我面前从来瞒不住,就差写在脸上。怎么,可是陆侍卫又欺负你了?”
上次两人打了一架后,陆一没再提认弟弟的事,反而缠着元熹切磋武艺。
元熹武功学的杂,陆一是正统路子出身,说是切磋,倒不如说是指点,纠正了他不少纰漏。
“才没有,他打不过我。”元熹扬起下巴有些骄傲道。
只是这一动,扯到下巴处的淤青,嘶的一声吸了口凉气。
听到沈桑笑声传来,元熹抬头看向她,道:“入东宫以来,主子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他神情真挚,语气诚恳,嘴角微扬间的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而眼底掩不住的落寞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