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说:“对对,比哈尔教授,他是印度人!”他高兴极了,秦震也非常激动,让郝运快想想,是怎么逃出来的。郝运抑制住兴奋的心情,开始慢慢回忆,先是从北京回到沈阳后,钻进傅家所设的圈套,相信一个所谓的香港慈善总会能给同学大鹏免费治病,结果在北京中招,被运到南京。傅丰和傅观海父子俩轮流跟自己接触,想要得到更多关于双鱼玉佩的真相,后来得知郝运有做预言梦的能力,傅丰就以强磁仪对他的大脑进行刺激,好得到未来的提示。第一次试验郝运差点儿没了命,但傅丰并不满意,就又来一次。郝运寻找机会打昏工作人员,并与其互换衣服,把他送进试验罩,自己逃走。
在比哈尔的帮助下,郝运顺隧道来到某神秘山洞,没想到是个死路,又被一名持枪的安保人员堵住。正在僵持的时候,忽然他感到大脑剧痛,而那安保人员也跟自己一样,最后就昏倒了。等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树林中,雷电交加,还下着大雨,这就是部经过。
秦震连忙问:“在这之前的呢?比如和我还有邓英俊的事,能记得多少?”
郝运歪头想了半天:“邓英俊……他好像是北京人吧?他老爸是叫邓锡?开个饭店?”秦震连忙说没错,让他继续回忆。郝运说:“我似乎都记起来了,但这些回忆太乱,都插在一起,挤得满满的,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整理,太乱啦!”他用手敲着脑袋。
“跟我当时一样!”秦震对夏博士说,“那时候我也是这个感觉,就像一个书柜是空的,所有书都堆在地上,得一本一本地整理,分目录往柜里放!”
夏博士点点头:“可以理解。其实人的大脑就是一个超级复杂而又庞大的图书馆,只不过他比任何图书馆还更复杂,分的类别更加细致,所有信息都被大脑用某种程序存储着,以便能够随时调用。现在他的大脑深层记忆细胞刚刚被激活,但神经纤维还很脆弱,处于极度无序状态。这只能让他自己慢慢调整了,谁也帮不上忙。先让他休息休息,回忆起这么多已经很成功,效果比强,还做了两次呢。”
郝运问:“我说夏博士,之前可是告诉我不疼的,可、可我这几天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脑袋疼得要爆炸,比死还难受!”
大家都笑起来,马威说道:“郝先生,要是之前就告诉必疼无疑,怕心理担负重,思维太过紧张,大脑皮层的细胞过于活跃,会不利于试验。”
秦震说道:“能想起这么多就行,至少我不用跟他废那么多话去讲经过了,而且他还不会太相信。睡吧,想吃什么我给买,我请客!”说完扬了扬手里厚厚的一叠钞票。
“这是哪来的钱?”郝运问,“之前不是说没有吗?”
秦震说:“这是口袋里的,咱们这交情,的和我的有什么区别?”郝运连忙伸手过去抢,却身体打晃差点从床上摔下来。马威连忙扶住,秦震后退两步,让郝运好好想想吃什么,他们从饭店回来就打包带回。
郝运很生气:“我病成这样,们还有心情下馆子,有没有点儿人性?”
马威笑着:“打包的菜回来不好吃,总不能让我们跟一起吃苦,我相信郝先生也不是那种人。”秦震说肯定不是。
夏博士说道:“这段时间不能心情激动,什么事都要慢慢想,但要注意思维不可过快。”说完,他从桌上拿起那个铜章,问,“这章是怎么来的?”郝运就说了在奉天高台庙附近遭遇“白衬衫”袭击的事。
秦震说:“看来,民国时期门生会的信徒都配发有这种铜质小章,至于‘天使巽十六’应该就是他们的编号。还记不记得门生会是怎么回事?”
郝运点了点头:“记得!还有聂小倩,她就是门生会的天使,对吧?”
秦震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看来记起来了,是啊,现代门生会的天使们都戴上了那种高科技银环,编号也从‘巽十六’这类带有典型中国特征的编号改成阿拉伯数字。”